我的記憶中,我七歲八歲時...差不多33年前,每天傍晚的部落景象就是孩子們我們的身影,流著玩耍的汗水在部落裡到處奔跑追逐著,另一個景象就是會看見部落下方近一百公尺處,有著kaingu/奶奶輩統稱 ,umu /爺爺輩統稱
,揹著揹籃從田裏慢慢走回部落的方向,大夥就會比賽跑去kaingu,umu的身邊,遊戲開始,太重的有些就分著拿,然後揹籃輪流揹,看誰比較力量,有的揹幾步就換人,有的揹的比較遠,就這樣說說笑笑揹揹邊玩邊跟kaingu,umu一起走到家,然後...繼續玩,被罵才回家,那種感覺非常的甜美,想著想著也跟著回憶溫馨起來了。
這天下午,看見住在教室隔壁的kaingu Ubange正要從教室前回家,『lalakeli,wadrelenumi,ila,tapalralrubuki kaingunuming/孩子們啊,你們有看到嗎?』 『走吧!我們去幫kaingu。』
當中唯一的男孩子Taudakyane啦里二話不說就跑過去幫kaingu揹揹籃,而Inavale依娜發樂很自然的就牽著kaingu 粗糙美麗帶有愛玉黏液的手,而里啦和巴兒樂思已奔向kaingu的家門前,就這樣我們和剛從田裏要回家的kaingu一起一起了,當下的我好享受那個曾經的美麗再現,真的很感動,心裡為之一寒,現代的人是否依然感受呢?還有如此美好的舉止嗎?
在美好的傳統文明裡,部落裡老中青少兒都有著彼此互相牽連的必要性,這些小小的舉動正是反應出部落是否溫馨和諧和自然的互助;如今,此一景象卻重現在30多年後,古老的動作裡,雖然服裝場景不同,但最重要的就是動作裡的精神,我們要努力的活出來,快樂的做自己,動作在嘴巴的前面,才是魯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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